你沒有接,謝佳佳說,我打擾你工作,你生氣了。
“我想去找你解釋,但她說你消氣了會打電話給我,可我等了很久,你一直沒打給我。”
我想起兩年前我們分手那天,我手機裡的未接來電。
顧旬挪過來,伸出一根食指小心翼翼勾住我放在膝蓋上的小拇指。
“星星,我知道錯了,以後你的工作時間我一定不打擾你。”
他語氣依賴熟稔,和兩年前一模一樣。
在他的認知裡,我們好像從來沒分過手。
他衹是一直在等我的原諒,一等就是兩年。
我沒掙開,感受他溫熱的指尖纏住我的手指,問了最後一個問題。
“你們爲什麽會牽手去酒店,還抱在一起。”
顧旬眨了下眼睛,眼神有些迷惘,過了幾秒似乎纔想起來我說的什麽事。
“我想和你牽手、擁抱,但我的身躰很抗拒,謝佳佳說幫我練習。”
他說。
好一個練習。
謝佳佳爲了拆散我和顧旬,還真是煞費苦心,掐著點和我的男朋友練習牽手擁抱。
問題問到這裡,什麽情況已經很清楚了。
謝佳佳一直在撒謊。
她沒有和顧旬在一起,分手簡訊大概也是她拿顧旬手機發的。
她衹不過是利用顧旬的認知障礙,以及我的不知情,讓我産生誤會,最後徹底和顧旬斷絕往來。
而顧旬,自始至終都沒有背叛我。
我站起來,捧住顧旬的臉,強迫他的眼睛直眡我。
“以後衹準聽我的話,謝佳佳說的,一個字都不許信。”
至於謝佳佳,我會讓她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。
顧旬雖然不理解爲什麽,但還是點了頭。
差不多也快到上班時間,我鬆開他準備去查房,轉身時感覺衣角被攥住。
“星星,你還會喜歡我嗎?”
顧旬保持著仰頭的姿勢,眼裡帶著希冀。
他還記著謝佳佳告訴他的那句“沒有人會喜歡一個有病的人”。
我沉吟了一會兒,很認真地看著他廻答:“顧旬,這個問題,我現在沒有辦法廻答你,我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兩年前,我無疑是喜歡顧旬的,甚至現在誤會解除之後,我也可以大大方方承認我對顧旬仍然有好感。
我就喜歡他專注地看著我、全身心信任我的模樣。
這會讓我覺得我是被需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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