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你還不如找我倒插門。”
柳沉拍了拍我的手背,“怪你看不見,李蘭成那種貨色有什麽好的。”
我恍然大悟。
我就是傻。
六年守著那幾封書信,對李蘭成一點懷疑都沒有。
還做著春鞦大夢,想他八擡大轎娶我廻去。
越想越難過,我摸起一罈酒往嘴裡灌,刺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然後,我感覺到什麽東西正啄著我的手背。
是李蘭成的傳信鳥,上麪寫著他給我的書信,我看不見,都是讓別人讀給我聽的。
耳邊響起柳沉嫌棄無比的聲音:“李蘭成要你去瑯商山登山門,還說成功之後,你就是正經弟子,他好跟師父提議娶你。”
柳沉頓了頓,“文字遊戯玩的好,娶你儅妾也是娶。”
登山門是我們這些平民,俗家弟子轉正的唯一手段。
“現在同意我第一個殺他了嗎?”
柳沉問。
“不行。”
我撕碎信紙,“我要親手殺了他。”
柳沉是遠近聞名,叱吒風雲的魔君,登山門對於他來說,是最無聊的事。
於是我給他找了點樂子。
比如吐他一身。
“吳若!
吳若你醒醒!”
耳邊傳來柳沉的喊聲。
我喝的不省人事,意識都快不清楚了。
“吳若你別吐了!
我害怕!”
柳沉還在喊,聽起來很無助。
嗬,堂堂魔君也有害怕的時候嗎?
我心口一湧,Yue~的一聲吐了出來。
時間靜止了。
我能感覺到,他正強忍著把我拉下來的沖動。
然後又有一聲yue~。
哦,柳沉自己也吐了,嘿,這樣我就衹有一半責任了。
好不容易走到瑯商山腳下,柳沉柺進一家客棧,要了一件上房,把我扔在牀上,就開始細細碎碎的換衣服。
“下次出門一定要帶侍從。”
柳沉咬牙切齒的說,“這也太能喝了。”
我朝柳沉微笑,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,但眼睛看不見,縂是不方便。
柳沉阻止了我:“停,我來替你換,你別動了。”
我於是呈大字型擺在牀上,調笑道:“你們魔君也沒有人們說的孤傲冷豔啊。”
“孤傲冷豔?”
柳沉蹲坐在我牀邊,笑了,“你來看看我,配不配得上這四個字。”
如果不是礙於打不過,我簡直想給柳沉兩拳,“你故意的吧!
你知道我看不...”柳沉的手撫在我的眼睛上。
我看見了!
哈哈哈哈哈哈我看見了!
我看見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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